许以龄忽然记起,两年前自己也当过“不可说”。
“两年前也是你吗?”她当时以为是许以琢干的,但被许以琢否认了。
现在想想,能让这么多媒体噤声,除了顾总还能有谁!
顾宸封点了点头,这两年,他们一直都在为彼此付出。
星期一,又是在庆大附属医院上班的日子。
钢筋伤者已经苏醒过来了,神经并没收到损伤,嘴皮子利润得很。
巡房的时候,他的妻子紧紧抓着许以龄的手,不停地说着感激的话。
“这是我的职责。”许以龄很谦逊。
患者和家属很感动。
“许医生这么好的人都有人骂,真的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
“妈,那个叫水军,就是拿钱骂人,不代表真正的民意。”
而许望京则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脑部肿瘤虽然已清除,但整个人还是处于瘫痪状态。
不过以前是全瘫,现在是半瘫。
病情算是有了好转。
但许家两位老人不这么认为,“许以龄,是不是你故意没治好你爸爸?”
许以龄不想和她们争执,“你可以一级一级向上投诉,别没事了来找我。”
“你以为我不敢?”许老太大叫。
“我当然知道你敢!”许以龄冷笑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