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所以不会记得也不会恐惧白雪上一刻的崩塌,只随着那温暖的气味一起落到皑皑的雪层,一起融化,然后汇入山底温柔的春水,与水面的褶皱贴合,荡漾着荡漾着远去。
“你也太不温柔了。”
“窥探隐私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艾米耸耸肩不置可否,毛茸一样的长发因为这个动作从肩头掉落。
尤金妮娅为林默拢好衣服,系好扣子,才开口道,“露西亚有消息了?”
“哇哦,”艾米靠着树干,眼睛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要是被你刚刚标记了的人听到他该有多伤心。”
尤金妮娅有些犹豫,但还是问出来了想问的问题,“你和林默认识?”
不仅认识,她对林默大概还十分厌恶,厌恶到想要除之而后快。
尤金妮娅虽然知道自己五岁之前都在维斯特监狱度过,可是对于那段时光,除了一场场手术还有塞西尔,其他的她并特别明确的记忆。
就连这个艾米,也是出现在她眼前之后,她才回忆起来,她曾经在那里有这样一位朋友。
“我有些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同情你了,”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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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无趣,艾米随便折了一根树枝飞镖一样掷出去,目标是林默的咽喉,只是这支树枝被尤金妮娅轻易拦住,“那时候,最想杀了他的人应该是你吧?”
尤金妮娅沉默了一下,怀中的人因为刚刚被标记,一时间还有些迷蒙,他需要时间消化突然涌入的大量的信息素,他听不到艾米的话,或者根本意识不到这里还有第三者的存在。
“过去的事……”
“是啊,因为忘记了,所以可以过去,”艾米偏头,她这话并就像普通的闲聊并没有带上什么情绪,“那时候我们约好,要保护好他们所有人,我希望你能记起来这个。”
尤金妮娅不自觉地摩挲着握在手中的手掌,“尤里是其中一个?”
“也是那群孩子里剩下的唯一一个了,”滑落到身前的头发被艾米撩到耳后,“后面的那些孩子出生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所以不用你管。”
在两人简短的对话里,尤金妮娅终于想起来自己和艾米是维斯特监狱里,那群被当作实验材料关在一起的孩子中唯二的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