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人休息好,白佐尧打电话给白一鸣,拜托对方帮忙请假。

    白一鸣内心无数个问号,外加一个我嘞个大草!

    上次也是表哥通知帮忙请假,这又来一次,不会那么巧合的偶然相遇吧。

    白佐尧来不及跟白一鸣解释太多,因为卧室里有了响动,在他撂下电话的那一瞬间,蕴酒已经推开了卧室的门。

    刚睡醒的青年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身光溜溜的,他扶着门框,脸上满是茫然:“我的内裤呢?”

    白佐尧不答反问:“醒了?”

    “嗯,”蕴酒应了一声,“我的裤子”

    “洗了。”白佐尧走到他身边,将人打横抱起,“逞什么强?”

    白佐尧指的是他站都站不稳还一脸倔强地走出来。

    蕴酒怒急攻心,他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谁?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凭什么用老父亲的语调跟他说话。

    “我身体很好,没那么弱!”

    “是么?”白佐尧淡淡地回应,然后将人轻放到床上,柔声说:“今天好好休息,我让一鸣帮你请了假。”

    “什么?”蕴酒睁大眼睛,羞耻心爆棚,“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需要你替我做决定,我要去学校。”

    白佐尧轻微皱眉,好言相劝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学校?从卧室到门口你恐怕都走不出去。”

    蕴酒这两条细腿微微抖着,被糟蹋的根本合不拢,别说走路了,正常站立都成问题。

    蕴酒哑然,白佐尧的话不无道理,他像泄了气般靠在床头。

    双方沉默几秒,蕴酒抬眸,脸色苍白地瞪了一眼男人,心里的火气蹭蹭上涨。昨晚床第之间的丑态,还有崩溃大哭求饶的模样,以及陷入欢愉无法自拔的高能场面,全被这个人看过,真是又丢脸又想杀人灭口。

    半分钟后,白佐尧轻声问:“饿不饿?”

    蕴酒懒得理他,头一扭没做声,现在只觉得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