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毓坐起身，他身体虚弱，起身发出了些动静，眼见旁边睡着的人有要醒来的趋势，萧毓伸出手，在她睡穴上点了一下。
姜栗又沉沉睡去。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萧毓看向躺在他身侧熟睡的女子。
这还是萧毓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侧妃。
倒是有几分姿色。
小姑娘才十五岁的年纪，都还未长开，稚嫩得很。
不过已经初具美人风貌，可想而知等她再长两岁，又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屋内炉子烧得很旺，姜栗大概是有些热了，被子只盖到了胸口，露出白皙的脖颈。
萧毓伸出手，苍白修长的手抚上了姜栗修长的脖颈，如对待上等白玉一般在姜栗脖颈上轻轻摩挲，哂笑道：“你胆子倒挺大。”
在他身侧还能酣睡之人，大概也只有她了。
萧毓的手骤然收紧，捏住了姜栗纤细的脖颈。
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颈骨捏断。
萧毓嘴角还挂着玩味的笑，仿佛手下捏的不是一个人的脖子，而是一件坏了也不可惜的物件，他的手指慢慢收紧，却在姜栗呼吸紧促起来那一刻骤然松开了手。
睡梦中的姜栗可能感觉到了不适，脖子动了动，可她被点了睡穴，没过多久又再次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不知道自己身侧正有一个恶鬼盯着她。
好在恶鬼对她失去了兴趣，翻身下床。
由于睡太久，萧毓浑身软绵绵的，不过勉强能走路。
上次发作后，萧毓就恢复了一点意识，只是身体实在太虚弱，没办法清醒过来。
不过，他浑浑噩噩间能听到一些谈话，比如这个小骗子在周妈妈面前编他喜欢她，会为了她活下去之类的话，又比如小骗子给他念以他们为原型写的话本。
念就算了，还念到一半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