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遗憾地摇了摇摇头,“其实根本就没有这种说法,我们只是在试探你而已。想着你若真敢放血,也就能洗清嫌疑了。”
“你也太让我们失望了。”
……
“那我要说对不起吗?”话笙的情绪失控的莫名其妙,上一秒还跟人笑嘻嘻的,下一秒被这几句话刺激到了。
连同这几日受得委屈一同宣泄了出来,他食指指着面前最欠揍的那个人,“放血嘛,我敢。我也不用你们承认我是话笙。”
话笙说要直接转身,撞向屋内那把出鞘的剑,在刀刃上重重一划。
随后红着眼睛举着鲜血淋漓的手臂,凑在众人面前,笑着道,“满意了吗?”
“还需要我怎么做告诉我?”
话笙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割开手臂也没有用,但他就是气不过。
接收到同门惶恐的情绪后,话笙受伤的手臂无力的垂落,藏在宽大的衣袖里微微颤抖,只有红色的指尖露在外面。
空气突然安静,静的能听见血液落地的声音,还有一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宿瑾冷着脸出现在了门口,满身的戾气,森冷的眼神盯得人遍体生寒,同门不敢再逗留,蒙着脸逃出了这小小的房间。
都走光后,木门被大力关上,宿瑾从怀里拿出药瓶,小心翼翼地将话笙受伤的手臂抬在自己面前,一言不发地涂抹药膏。
脸上出现心痛又愧疚的神情。
“我没事。”话笙心情平复的很慢,无法做到和平相处,就只能用逃避来控制自己暴躁的情绪,在宿瑾给他上药时不配合的乱动,“我说了没事,不用管……”
“别动。”还是宿瑾稍微强势一点,才能上完药。
话笙心里很不服气,有气也撒不出,急得在房里走来走去。愤懑地道,“姜睨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那个人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无论我说多少遍我就是话笙,他就是听不见。”
宿瑾小心地靠近话笙,伸手想要抱住话笙给他安慰。可话笙还在气头上,连带着看所有人都讨厌,无意的躲开了这个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