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婉眉梢微压,心头生疑。这垃圾系统的词儿怎么还一套一套、抑扬顿挫的?不应该全是平淡无波的电子声吗?
抿抿唇,贺婉压下疑惑,沉眸看向人头稀少的青石板路,夹紧马腹,将小白马骑得更快。
一道杏白身影“嗖”地一下穿过皇宫城东门,宫门守卫兵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残影不由得探着脑袋看向那残影离去的方向——
“那是谁家的?胆儿够肥啊,竟敢在宫门前纵马?”
“你说是谁家的?就那小白马翻遍国都也找不出第二匹来,除了靖远侯府那位小祖宗还能有谁?”
俩守卫兵一唱一和,三言两语便将这残影是谁猜了个九成九。
“嘶,可是不对啊……”
其中的瘦高个望着那道杏白残影摸了摸后脑勺:“靖远侯府那小祖宗有这等骑术?”
旁边的黑胖子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是啊!那小祖宗也就去年学了月余的马,哪有这骑术?这、这该不会是有人偷了靖远侯府的马吧?”
偷马?
这事可就大了!
俩守卫兵一合计,连忙禀报给他们小队队长。
他们小队队长又上报给当日值班的禁军侍卫长,侍卫长便又禀报给禁军副统领……不过半个时辰,这消息便由禁军统领禀报给了晋文帝。
然此时的贺婉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路策马狂奔,总算是在一刻钟内赶到了萧国公府。
“吁——”贺婉勒停小白马,下马后直奔萧国公府大门。
及至府门前,她抬起右手,曲起手指,用中指指节不重不缓地叩响萧国公府大门:“咚、咚、咚。”
贺婉虽着急,但身在古代,她更知礼节不可废。
这敲门除非是报丧,不然绝没有重重拍门的道理。
好在萧国公府的门房是个机灵勤快的,敲门声一响,他便急急赶来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