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辅,没想到你还挺有判案天分的,你要留在安阳县读书,那今后衙门里可少不得要劳烦你了,还有那个林九娘,她那一手画画得真不错,回头让她再来教教衙门里的画师。”
韩霁微微一笑,没有推辞。
既然结了案,他们也就可以回去了,阚县令原本是要让县衙的牛车送他们回去,但他们自己有车,便亲自将人送到门外,惜惜告别,再三叮嘱今后来县衙帮忙之事。
回去的牛车上,韩霁拿着一张林悠画的犯人画像,觉得她画的十分简单,但就是这寥寥数笔把嫌烦的特征一一展现出来,问道:
“你是怎么画得这般像的?”
林悠没法和他解释太多,干脆就恬不知耻把一切归于自己的天分了。
“自然就会,挺简单的。”
韩霁之前已经见识过林悠的绘画天分,如今听她这么说,竟然没有怀疑,很轻松就接受了。
没想到这貌不惊人的胖姑娘,之前表现的粗鄙不堪,油滑刁蛮,竟还是个内秀之人,真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