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刚才见到她是那副表情。”阮澄深以为然，心说陈凝早年肯定没少被周晚晚折腾。
陈凝失笑，对阮澄的着重关注点满是无奈。
她的暗示阮澄完全没有听出，半点效果都没有。
“陈凝姐你放心，如果有幸在剧组见到周小姐，我肯定会带着陆衍绕开她走。”
闻言，陆衍的眼眸中溶出点笑意，饶有兴致地道：“我以为我不在你的考量范围内了。”
阮澄闪了两下长睫，抿出狡黠的浅笑：“陆老师要是有信心消受美人恩，我就不去打扰你了。”
陆衍语调微微上扬：“欢迎打扰。”
两人相视一笑。
正在发微信的陈凝手一抖，清了清嗓子，问阮澄：“程璐最近还经常打瞌睡吗？”
阮澄被跳跃的话题弄得怔了几秒，道：“没有了，她的精神状态很好，就是……”
剧组作息规律，虽然早起是常事，但不会拖到半夜，给演员的休息时间还算足。
程璐在剧组半月有余，刚开始的黑眼圈都逐渐消失了。
“就是？”陈凝在等下文。
“我有次不小心撞见她和经纪人吵架。”
片场有很多隐蔽的小角落或楼梯间，阮澄不想看拍摄时偶尔会那里去给妈妈发语音。
有次好巧不巧，跟程璐和她的经纪人撞个正着。
阮澄当时尴尬得要死，蹑手蹑脚地原路退回。
她听到的不多，可凭三言两语也能拼凑出大概。
无非是经纪人不认可程璐长期待在剧组的决定，让她出去跑通告提高曝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