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去祭坛,何必那么麻烦,本皇跟江将军走一趟就是了。”凤无忧说着,走向江桐。
“无忧!”长孙云初立刻拉住她:“你别去,他们不敢动我!”
或者说,不敢动我腹中的胎儿。
这个孩子尚未出生,就已经成了挡箭牌,但此时此刻,长孙云初却已经顾不了这么多。
“云初,多思对孩子不好。”凤无忧拍拍长孙云初的手:“我也想见一见乌觐。”
“无忧!”长孙云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凤无忧难道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她自己都已经这么危险了,可是,她想的却还是如何为长孙云尉报仇。
她说过的,当初在草原上乌觐也在,而最终害死了长孙云尉的,就是乌觐的人。
“我不会有事的。”凤无忧忽然笑了一下:“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你萧家哥哥?”
长孙云初一怔。
凤无忧这话,意外地说到了她的心里。
从前的萧惊澜,过目不忘,聪颖敏锐,从琴棋书画到剑戟刀枪,通通都是见者即会,会者即精,给人留下的印象,一直都是无所不能。
后来历经大难,所有人都以这他这一次一定是被打到泥污里爬不起来,他却硬生生用病弱之向躯,撑起了偌大一个秦王府,这无所不能的印象,就更令人深刻。
在重重守卫的西秦国都里带走凤无忧,若说这事只有一个人能做到,那这人,必是萧惊澜无疑。
“我走了,你只管回去睡觉就是,保证明天一早,一定会有好消息传来。”凤无忧拉开长孙云初握着自己的手,走到江桐身边。
长孙云初被凤无忧几句话给忽悠了,反应过来凤无忧早已离她很远,就是够也够不着。
“走吧。”凤无忧说道。
“凤女皇这份自信真是令人欣赏。”江桐讽刺说道。
“江将军这份小肚鸡肠也同样时时刻刻都在彰显存在感,令人想忘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