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惊澜……”凤无忧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
萧惊澜垂眸看着她,但,神色里淡淡的,这神情凤无忧从未见过,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
就连他们在梧桐殿里第一次见面时,萧惊澜都没有这么冷淡的眼神。
“何事?”
凤无忧一肚子的话想说,在这声音下,居然说不出来。
“没事。”她摇了摇头,有些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休息吧。”萧惊澜扯了一下衣摆,那一小块布料立时从凤无忧的手中滑脱。
凤无忧看着萧惊澜走出卧房,连半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心头,一下酸涩起来。
萧惊澜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和她划清界线了么?
可是,她现在已经想清楚了啊。
她只是,不知道那些话该怎么说而已。
终究受着伤,哪怕才醒来没多久,还是又一次睡了过去,只是睡梦中,眉头也轻轻地蹙着。
第二日,萧惊澜一早就过来给她上药,和昨夜一样,言语温和,凤无忧问他什么也都会说,但就是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疏离,而且上完药就离开。
中午,亦是同样。
凤无忧趴在床上满心地郁卒,她现在连萧惊澜褪下她的裤子都不会有任何脸红心跳的感觉,因为萧惊澜冷漠地让人完全生不出任何不该有的心思。
他好像,就只是尽义务一样地帮她上药,就像……她之前为他所做的,也只是顶着夫妻义务这个名号一样。
“小姐……小姐!”纪卿不满地叫她,他都和凤无忧说了半天的话了,可是凤无忧只顾着发呆,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什么?”凤无忧整了整神色:“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秦王对你这么坏,你干吗还要帮他?去边疆那么危险,就非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