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狼说。
“这女的枪法也很好，差点就打到学生了！”
“可惜了！”
“是可惜了！”
……
他们在说着过去，一个个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
张峰坐在那里听着没有说话，看他们的样子心里有怪怪的滋味，或许他们就应该是在战场上吧，枪林弹雨才适合他们。
可是总要给年轻人一些机会的，也不知道老乞丐怎么安排他们，他们去了哪里。
张峰不关心这个。
“疯子，你怎么不说话？”李剑问了。
张峰与他们在战场上的外号叫演员，现在可以叫他疯子，这是大家默认这样子的。
“抱歉，呃，怎么说呢……”张峰也说不下去：“不说这个了！”
“有话就说，磨磨唧唧的可不是你的风格！”李剑说。
“就是，说话！”
张峰看着大家说：“我们最终的宿命是什么？当初的想法。”
“还能是什么，战死在战场上，尸骨都不存，那是最好的结果！”李剑想都不想地说。
大家沉默了。
“没错，那是我们最终的归宿！”张峰说：“但是现在呢？”
“疯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豺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