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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宫其实并不大,和传闻之中相比稍显寒酸了些。这里没有什么恢弘的建筑,不过想想在这寒峰至高处,能建造出这样一片建筑已经是鬼斧神工了。这地方的气温低的离谱,若是普通人就算穿的再厚实也坚持不了几分钟的时间就会被彻底冻住。
江湖上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这么个寒苦的地方修建的道观叫做纯阳宫。
藏意道人看起来极为恭敬的站在布衣男子身边,垂着头将道尊临走之前的话说了一遍。布衣男子皱眉:“他走的太急了些,我对他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等我来。”
藏意道人回答:“师兄说,您来了,他就走不了。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您一直劝着,可能师兄他早就已经离开纯阳宫了。师兄说,早晚那几个站在高处的,都会因为自己的纵容和装作事不关己而死。”
布衣男子叹息一声:“你师兄说的没错,早晚我们几个都会因为自己的纵容而死。如果当初我们刚刚发现国师是那样的人时候,几个人联手除掉他,那么就不会有后面的事发生。可是等到我么发现国师是个威胁的时候,恰是他吸了厉兰封的修为之力,已经具备和我们抗衡的力量。”
藏意道人说道:“师兄说,您一直在寻找一条路,所以您不能死。这条路不是救一个人两个人的,而是救天下。当初师兄曾经想和佛陀联手除掉国师,但是佛陀没有答应,佛陀说的就是事不关己。也许那个时候佛陀还没有意识到,国师早晚会威胁到他。”
布衣男子道:“从一开始就看低了国师,以为他想要的不过是一国之江山,后来发现他想要的,是成为天下唯一。”
他看向藏意道人:“你知道当初你师兄见到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肯收你为徒,却坚持收你做师弟吗?”
藏意道人点了点头:“知道,师兄说,若是有一日他死了,我便是道尊。”
布衣男子起身,拍了拍藏意道人的肩膀:“你现在就是了。”
藏意道人的脸色猛的一变:“师兄他”
布衣男子转身,朝着墙壁上挂着的道祖像深深一拜,然后往外走:“你师兄这次去,不只是因为他觉得那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想劝说佛陀最终主动一些面对这一切,他想的还有为我拖延一些时间。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多浪费一秒钟。另外你要记住,如果以后你遇到了佛陀这个人,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会,在你可以杀了他之前,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藏意道人沙哑着嗓子问:“师兄死于佛陀之手?”
布衣男子摇头:“不若我猜的没错,佛陀只是袖手旁观而已。”
片刻之后,布衣男子已经到了纯阳宫的后院。藏意道人居然勉强跟上了布衣男子的速度,这已经殊为不易了。布衣男子推开后院的大门,随即看到飘忽着一院子的蓝色灵魂体。那些灵魂体在院子里似乎都很无聊,有些呆滞。
这些灵魂体看到布衣男子之后立刻变得激动起来,然后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布衣男子双手向上一托,那些灵魂体就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布衣男子道:“你们曾问我多次,何时才能让你们的仇恨得报。我总是说时机不到,现在时机到了当初胡苏道人震碎了你们的肉身,吸收了你们的生元,我把你们带走却转而藏在这纯阳宫里,本来是想问你们每个人都寻一具肉身帮你们再为人。可是这么多年,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