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的脸红透。
“啧。”顾呈打破这种让他觉得不爽的粘腻氛围，语调懒懒道，“店员小姐姐长这么好看，可惜眼瞎。就我们家少爷这一表人才的样子，女朋友怎么说也应该是惊为天人的，不至于随随便便看到个穿裙子的女生，就配称之为付少的对象。”
付昀盯着他，淡道：“滚。”
“没事……”乔晚低笑，“我本来也不是你的女朋友。”
听到这句话，付昀的长睫微颤了下，启唇准备说什么，若有所思片刻，唇线一抿，化为安静。
“识趣就好。”顾呈倒是对乔晚的回答感到满意，拿过乔晚早餐盒里的两个鸡肉包塞进嘴里，“小时候看的一些童话故事就别当真了，现实里呢，野鸭子就是野鸭子，别指望着能飞多高了，偶尔扑棱两下就成。”
“付昀，今天周六，下午半天放假，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约会。”乔晚问。
“咳咳咳咳……”顾呈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我说，C班的！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你真指望麻雀飞到枝头变凤凰呢！还有，你不是要好好学习吗，哪来的时间约会？”
乔晚回答：“我昨晚已经把今天下午的作业做完了。”
顾呈：“那就把错的那一半题好好检查下。”
“昨天哥哥帮忙检查过了，全对。”
“你总归还有大堆不会的地方，自己学会抓紧时间！”
乔晚抬眸，看向付昀：“所以我想和付昀去图书馆约定。”
顾呈骤然停车，眉角抽搐：“没完没了了是吧？”
乔晚的头正要撞上前面的椅背，付昀及时伸手轻轻扶住，淡淡地看向顾呈：“你够了。”
付昀手指冰凉的温度，让乔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回头看向付昀的手臂时，乔晚发现上面有隐隐的淤青，呼吸一凝：“你的手……怎么了？”
“呵，他的手怎么了。”顾呈嗤笑，“还不是因为你……”
“别惹我。”付昀平静地盯着后视镜里的顾呈。
被付昀打断的顾呈，握拳轻锤了下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