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非羽炼的那一锅药果然又失败了。
地面上生长的植物都已经换了一遍,他还是凭借以前的经验玄学炼药,没有被毒死还真是奇迹。
杜非羽上了七八回厕所,终于长叹一声倒在阿白的肚子上:
“时代变了啊。”
阿白捂着嘴笑出了声:
“哎呀,不吹牛了呢。”
杜非羽摆了摆手,叹道:“当年南极道,北天枢,我炼制的丹药,创制的符咒,不说比天枢道人来得优秀,至少也是并驾齐驱。”
阿白一边摸着杜非羽的头发,一边软软地说道:
“你可别侮辱人家道人了。人家好歹当年是天枢城一城之主,足不出户,专精于研究,哪跟你似的,天天就想着扩大宗门。”
杜非羽一听不高兴了,躺着一伸手,从下边捏住了阿白的下巴:
“小狐狸,怎么老跟你宗主做对?我当年做出来的成果比他少了不成?鸿蒙一气式是谁创制的?省去画符时间的自然法是谁想出来的?抛弃内丹的修炼,直接将身体联通天地以获得至强力量的方法,又是谁的成果?”
阿白嫌弃地把杜非羽的手拿了下来:
“行啦行啦,你的你的都是你的!但你现在不是一个都用不了么?有什么可吹的,无用笨蛋一个。”
“你这么说我就起不来了。”杜非羽继续躺在阿白身上,耍赖道。
阿白的表情半羞半恼:
“啧,奴家发现你最近怎么这么恶心?你这算什么,撒娇么?”
杜非羽不回答,只是指了指阿白的头顶:
“阿白,把这部分化形解除了吧。我……想看看你的尖耳朵。”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