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邢兴带着三个已经渡完劫的师侄过来找她,千机这边也完成了三分之二了。
邢兴看了看地上的脑袋,又看了看令主的脚。
嗯,他家令主的脚都美成了一幅画!
“令主,这人要处理了吗?”
言瑾松开了脚,地下的那人正想挣脱,又被邢兴一脚踩了上去。
“拿绳子捆上,带回去。”
地下的人才刚感觉到头顶的力量一松,立刻就感觉脖子上被套了个东西,然后他浑身的灵力就使不上来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硬拽出了土地,脖子被绳套勒的一阵火辣刺痛,差点就窒息了。
更气人的是,这四人明显给自己套绳子的修为最高,可那人竟似乎看不起自己似的,将绳子丢给了修为最低的那个,让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拖着自己前行。
一路上也不知碾过了多少大大小小的石头,被无数的虫子爬满了脸。有时候甚至他脸朝地拖行,拿绳子的人也不知道给他翻过来。
等他随着这四人到达一个木屋前,他已经满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口鼻眼里也塞满了泥土。
耳边传来许许多多的声音,都在问着“这是谁”“这什么情况”。
接着他就被人翻了过来。
他看到好几个脑袋,凑在他的面前。每个人修为都不高,最多出窍期境界。而唯一一个大乘期的人,竟把他丢在屋前,头也不回的就进屋了。
拖他回来的那人道:“不知道是谁,反正看到他的时候,他被师叔打到地里去了,师叔说带回来,没说什么事。”
有人手欠,解开了他的禁言符,问了句:“你谁啊?”
他刚想回话,又有人把禁言符夺了过来,重新给他贴上了。他气的脑子嗡的一想,竟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他已经被捆在一张椅子上了。此时他正对面坐着的,是当时他找茬时正在渡劫的那人。
千机不紧不慢喝了口茶,看到对面醒了,也不出声,只起身慢慢走到那人跟前,伸手出去,上下摸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