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都会有几滴尿液渗出穴口，从腿根一路滑下去，落在地面。
滴答滴答的声响不断在走廊响起。
“沈青，你怎么在这儿？”
胳膊被人一把拽住，他脚下不稳，眼看就要载向一旁，却被带着扯了回来。
纪言书扶了扶镜框，像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松了手，咳了一声：“是出了什么事吗？老师等了你很久。”
他们离得有些过于近了。
沈青一怔，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眉心微折：“没事，你回去吧。”
“青青，你最近怎么总是避着我，你以前明明……”纪言书眸色一沉，不着痕迹地按下眉间异色，伸手握住了他手腕。
“明明什么？”沈青身形一滞，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伸手拂落了他的手，嗓音很轻，“纪言书，我们已经分手了。”
“难道不是吗？”
“你还在介意那件事吗？”纪言书缓缓开口，盯着他微湿的眼看了一会儿，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笑了笑，“沈青，你果然还是放不下我。”
说完，指腹分外轻佻地碾磨着他泛红眼尾，目露怜惜，语气却分外敷衍。
“我都说了…我只是……”
沈青很轻地笑了一声。
接着猛地拍开他肆意游走的手，神色冷了下去，勾起一丝嘲讽笑意。
纪言书几次被撂了脸，面上显然有些挂不住，神色阴晴不定，恼羞成怒道：“沈青，别给脸不要脸！都被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装什么清高？”
不等他回答，就拽着他头发狠狠砸向墙角，猛地压下身，将他死死抵在墙面。咽了口唾沫，钻进他衣服下摆的手向上摸索着，大力蹂躏着两枚乳首。
然后缓缓将头埋在他颈窝。
深吸几口，紧闭牙关里挤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