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部难以抑制地涌上酸水，恶寒阵阵。他干呕几声，视线掠过绿布上密密斑点和缝制痕迹，面上更为惨白，一时竟忘了推拒对方凑近的唇。
“怎么脸色这么白？”像是极为满意他此刻的惊惶神色，娄影抿唇笑了笑，径直伸手将他抱在了膝上，埋首轻嗅。
“疯…疯子。”他倒吸了口气，半阖上眼，企图强迫自己忽略胸前细痒。
娄影视若无睹，眯着眼，将头埋得更深，像是要生生嵌入他体内，再不分开。
“明明是它们太碍眼了。”
“那只猫也是。”娄影话锋一转，缠在他腰侧的手突兀收紧，嗓音含着不明笑意，愈发低缓，“它不该出现在你眼前。”
沈青的身形骤然僵住，良久，染着丝丝颤意的尾音曳了开来，分外无力：“…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嫉妒而已。”娄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刚欲伸手拂去他垂至眼前的发，却被猛地拍开，手背浮上薄红。
他愣了愣，很快回过了神，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笑意，嗓音含恨：“只是摇了摇尾巴，你就把它抱了回去。我呢？凭什么我就什么也得不到？凭什么一个畜生也能轻而易举得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