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西洋说:“我们需要按照档案袋摆放的顺序来重新排列罐子。”
贾叮当绕着陈列架转了两圈,说道:“这些瓶瓶罐罐挨得好密集,我们估计要先把它们都取下来,再一个个按照顺序放上去。”
周书焕吐槽道:“这个男人也真是不嫌麻烦。”
他捧着一罐脑标本将它轻轻地放在地上,搬运期间他后仰着头,尽量让自己的脸离这泡着脑子的罐罐远一点,这视觉冲击可真是太大了。
钟唯尔调笑他:“怎么这么见外?刚才还在那边甬道摸人家的肉沫,这会儿离人家的脑袋靠近点都不愿意了?”
“啧,”钱西洋抬手按了下他的头,也没使多大力气,说道,“别欺负我们周周,你喜欢你离得近些就好了,您这口味我们凡人怕是搭不上了。”
周书焕心头一动,抬头对着钱西洋笑得特别甜:“钱哥,改天一起去吃海底捞吧,我请你啊。”
钱西洋心想这小子还不错,是个知恩图报的好茶,没等他说话呢,他身后凉凉的声音就响起来了,苏嘉上说:“不必,钱西洋减肥。”
钱西洋挣扎道:“倒也不必如此严谨,偶尔开个小差,我趁胃不注意,吃得快一些不会胖的。”
苏嘉上没说话,淡淡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书焕可以和我们一起吃素食。”
周书焕想起中午钱西洋带来的绿油油盒饭,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摆摆手:“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钱西洋:“……”
周周。
你太让人失望了。
你不再是一壶好茶了。
他跟着一起搬罐子的时候,不停地蹲下,又站起身,他突然停下,一个盲生发现了华点。
“等等。有些地方不对劲。”
他又蹲下身去,伸出手指在陈列架最下层摸了一把,抬手观察指尖的沾染物,他说道:“我们不必将罐子按照顺序放回原处,它们应该就摆在最下面的一层。”
钟唯尔奇道:“你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