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准时来到。
b市的十二月外面冷的刺骨,整日天空都是阴沉的,大街上的人骤减,今年还没下雪就已经连续几天降温。
秦霜一大早裹得很厚,去了研究院。
接下来半个月她要和陆寒声出国,不在国内,但是学院的研究却需要每天都进行,所以她请假之后也得把所有的资料数据都拿上每天工作两个小时,属于她的那部分研究还是属于她。
十二月五号的机票。
那天天气难得晴空万里,太阳也从云端后冒出来,晒得人懒洋洋的。
陆寒声把两人的行李托运了,揽过秦霜的肩膀朝着登机通道走进去。
从b市到拉普兰需要高空飞行十三个小时,秦霜一上飞机就靠在椅子上沉沉睡过去了。昨晚被陆寒声折腾得太晚,她困倦得根本睁不开眼,早上被叫起来还一直犯困迷糊,反观这个男人倒是精神好得很,要不是他眼下的黑眼圈和这几天来同样熬夜处理工作问题,她还真的就信了他不累。
陆寒声给她盖好毯子,看了一会儿接下去几天的计划,发消息给了大洋彼岸的一些人,也挨着她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秦霜睡的还算不错,醒来的时候也没睁开眼,耳边沉沉地呼吸声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冷冽味道传进鼻息,秦霜心头莫名安稳。
在飞机上吃了一顿餐后她了无兴趣的点开电影,和陆寒声一起看了起来。
唯美的风景画面伴随着男女主人公感情的递进,秦霜看得津津有味,啧啧赞叹。
旁边的男人半拥着她,时不时低头吻一下,秦霜下飞机的时候双唇微微红肿,眉眼含笑带媚,看得陆寒声又有了冲动。
接机的人是陆寒声提前安排好的,一个芬兰当地男人,大概四五十岁,啤酒肚,笑起来很和善的白人。
带着他们直接开车前往首都赫尔辛基的五星酒店。
“先生太太,欢迎来到芬兰,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有事情可以打我电话,祝你们接下来旅途愉快。”
接机的这位白人是陆氏集团在芬兰分部的一个主管,只负责他们在赫尔辛基的接送,一口流利的英语听起来很舒服。
“我们要在这里待几天?”秦霜跟着陆寒声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神色隐隐带着兴奋和激动。
陆寒声笑着反问她:“你想待多少天我们就待多少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