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李染生已经离开了,迟苹果看着收拾整齐的屋子,突然想哭了。
忍住不哭,她在营地走了一圈,找到左右。
左右正在揍人。
“我##的跟你讲过,别##的随便脱裤子!”左右一拳打在士兵的脑袋上,见士兵要反击,左右避开拳头顺脚把士兵绊倒,“这么半天屁都不放一个!”
士兵猛地摔倒在地,只觉得自己倒在了石头上而不是软绵绵的雪地,伸手抓地想爬起来,却因为地面滑而无法起身。
左右懒得看地上的乌龟小王八,转头瞧见了迟苹果:“哟,啥时候来的不说一声?”说罢,朝迟苹果丢了一个雪球。
不躲不闪,雪球打在迟苹果肩膀,倒是不怎么疼。
左右穿的少,一条红围巾是身上最暖和的衣物,露出来的一部分肌肤,如手腕脚腕的部位,很是苍白。
“方……方才。”迟苹果跟着左右往北边走。
“迟苹果,那里,是临国,”左右整张脸露出来的唯有一双棕色的眼睛,“我家。”
闻言,迟苹果有点惊讶,道:“你家?你是临国人?”
“嗯。”左右坐在雪堆上,雪堆陷下去一大块。
“原来姐姐是临国人。”迟苹果靠雪堆坐,扒拉一个雪球捏着玩。
光义会右使是女人,一般人往往看不出——毕竟左右的胸平。
是李染生要求迟苹果称呼左右为“姐姐”的,用李染生的话来说:套近乎是必要的,近不了就混个眼熟。
左右不在意迟苹果干什么,她痴痴地望向北方,发丝和围巾一同飘舞:“成天下雪的破地方,没有你丫的曌国好。”
临国人,总是吃鱼,如果可以,他们会一辈子喝热水。可惜不知道有多少临国人是喝冷水死的。
“那,姐姐,你有娘吗?”迟苹果问道。
“有啊,我还有爹呢。你没有?哦,我忘了,你确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