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被帕森斯的提议吓了一跳。
是不是太冒险了?
而且……就那么一点,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吧。
就怕到时候不仅没有起作用,反而出现其他感染症状。
“我明白的担心,最了解它的还是Wendy,我先问问她,等会儿就告诉答复。”
“……好的。”西尔答应了。
如果真的可以,他也愿意给瑞德试一试,实在是他的情况太糟糕了。
挂掉电话,急忙回到急诊室,西尔就看到瑞德已经满头冷汗,咬紧牙关,扶着自己的大腿,手指几乎是深深陷进了肉里,以痛止痛——他现在唯一的念头,或许是快点失去知觉,这种被毫无止境地架在火上烤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让人恨不得了结掉生病。
钝刀子割肉,刀刀刺心,折磨人啊。
他感觉自己现在,整个骨头,肌肉,都要爆炸开,鲜血淋漓,刺激着他身的疼痛神经。
西尔已经给他进行过简单的镇静止痛,但还是止不住爆发的积脓。
“太……疼了……我快不行了,西尔!”他痛地快坐不住了,虚弱地几乎要瘫倒在地上。
西尔急忙道:“我已经给安排了开窗引流的手术,马上。”
“谢谢……”
瑞德有气无力到,心中却依旧是绝望的。
他的生活已经被这讨人厌的病折磨地天昏地暗,他知道自己随时都会痛地需要进行手术,甚至随时都会倒下,一直依赖着抗生素,继续恶化的话,可能需要截肢——生活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事了,他总是在接受突然降临的制裁。
他始终快乐不起来,每一天,每一刻,都忧心忡忡,让他喘不过气。
“还有一件事,瑞德。”西尔考虑之下,还是决定告诉他。
“我新得到了一种植物,对治疗骨组织方面的病症有一定效果,但是目前只有一例临床试验,所以我并不确定它是否真的能对产生帮助,我们对它的特性也并不了解。如果同意的话,我可以给试试用这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