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笑了，“那是，先说好了，输了可不许耍赖。”
施文燕也笑了，“完了，我明天怕是要大醉而归了。”
“投壶还要喝酒吗？”黄鹤问。
“我们没什么可赌的，只好吃酒玩乐，黄娘子喝不得酒吗？”施文燕说。
“那倒不是，我好久没玩过了，手生，只怕也要大醉而归了。”黄鹤笑着说。
“我，我不会，就不去了。”戈纤月低着头说道。
“不去可不行。”方晴说，“戈娘子放心，我保证教会你。”
“其实我也不太擅长。”万里雪笑着说，“不过是姐妹们一起玩乐而已，不会也不碍事。”
“对啊，我都做好大醉而归的准备了，不会也没事，你要是输了，大不了，让方娘子帮你喝。”施文燕说。
“怎么是我帮，你自己夸下的海口，应该你来帮才是吧。”方晴说。
“看来方娘子是海量，我看由你来帮挺好的。”黄鹤说。
“夫人，你看她们，合起伙来欺负人。”方晴向万里雪告状。
戈纤月看着她们吵闹，轻轻笑了。
第二天果然是个大晴天，吃过了早饭，众人来到了后花园，丫鬟们搬来了椅子，铺上了毯子，摆好了壶，准备了酒，放好了玉杯银盏，还拿来了佐酒的果盘小菜。
“不叫于娘子一起来吗？”施文燕问道。
“允吉感染了风寒，于娘子要照顾他，就不过来了，咱们自己玩吧。”万里雪说。
“允吉年纪轻轻就这么多病，真是可怜。”施文燕说，“于娘子照顾他也挺辛苦。”
“你觉得她幸苦，她还觉得你可怜呢，她好歹有个孩子，下半辈子有了依靠，哪像我们，都是孤身一人。”
“方娘子想生孩子了？”黄鹤笑着走了过来，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她今天心情很不错，一早就在梳妆台前忙活了不少时间，脸上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