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毛还是李语兰装晕时,想着得给那个衙门的什么警察留点线索,随即悄咪咪的伸手从座椅缝隙伸到后面扯鸡毛。
鸡也被药晕了,怎么扯也不会动不会叫一声。
于是隔一会儿往车门缝隙塞根鸡毛出去,就有了一路的鸡毛。
雨越下越大,公路上都有像小溪流一样的水不断的流过,雷也没有停。
李语兰待着没事儿正在拿着宋荣轩的手指把玩。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每个指腹都有厚厚的老茧,简直是不像一个学生的手,和长期干活的农民的手没什么两样。
坐久了都快打瞌睡了,突然听到远处有车子的声音传来,赶紧打起精神,如果是大头松鼠的团伙,那就有场硬架要打了。
两三分钟后车子就出现在李语兰眼里,和书上的警车一摸一样。
警察看到路边的车子,迅速的下车,大电筒照得飞亮。
看到下车的人穿的都是警察的衣服,李语兰才推开车门大喊:
“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等警察们把两个犯罪嫌疑人弄到车上时,已经由于伤口感染烧得迷迷糊糊了。
李语兰在先下车扶小孩时就解开了两人的穴道,淋了雨都发烧了,两个躺在地上都晕过去就没有管他们,反正跑不了。
晚上凌晨两点,李语兰一行人才被带到警察局,当然,除了李语兰,其他四个都被送去医院了。
众警察对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孩子都不敢小觑,毕竟可以打倒两个壮汉,连迷药都没有被药倒的姑娘。
李语兰给警察的解释是自己家祖传的道士,会点手脚功夫,从小体弱连学都没有上,药吃多了自然就会医了,所以会闭气。
第二天早上十点了,宋荣轩才从医院醒来。随即就有警察来做了笔录。
李语兰想着大头和松鼠昏迷着就交代不了被他们转移的“货物去了哪里,于是偷偷摸摸进了病房,点了两人痛穴。一会儿两人就被痛醒了。
可惜鸡已经被迷药药死了,死鸡肉不好吃,就丢掉了,还是鹅命大,一早就活剥乱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