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说伸手点在消瘦汉子的胸膛正中央处,消瘦汉子痛叫。

    也不知道白玉蟾右手中指和食指捏着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消瘦汉子嘴里去。然后又拢上他下巴,在胸口敲了下。

    消瘦汉子吃痛哎哟叫唤粮食,那颗黑黝黝的东西却也是不禁吞进喉咙里去。

    他看起来竟像是有经验似的,忙不迭抠自己的喉咙,“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玉蟾淡淡道:“也没什么,你放心,两年之年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

    老妇人眼泪婆娑看着白玉蟾,“道……小、小兄弟……不要啊……”

    白玉蟾偏头看她,眼神稍微柔和些,但语气仍旧显得有些生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您儿子这般,您也有责任。您可曾想过,慈母多败儿?”

    说着又对消瘦汉子说:“不过两年后可就很难说了,我两年后会再来,若是再听说你有进赌馆、有虐待母亲,我不会给你解药。”

    消瘦汉子脸色惨白。

    解药……

    那岂不是说自己刚刚被喂的是毒药?

    但白玉蟾刚刚两手已经让他见识到厉害,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他根本不敢再开口说什么。

    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不简单的家伙,肯定不像是那个贼水灵的女人那样好对付。

    老妇人在旁边止住哭泣,若有所思,也没再替儿子说话。

    她倒也还不至于到完全不通情达理,只顾袒护自己儿子的地步。知道徐青衣和白玉蟾都是为她好。

    白玉蟾缓缓站起身来,神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做,继续向着前面的客栈走去。

    徐青衣耸耸高挺精致的鼻子,瞧了瞧白玉蟾的手。

    这双手是真的精致。很长、很直,而且很白,甚至让她都有些嫉妒。

    很难想象男人怎么会生出这么好看的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