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也一指艾大波,无奈道:“不服不行。”
艾大波趾高气昂,掐着腰道:“这叫实力,不懂别乱说。”
归海梦见他张嘴还要说什么,赶忙捂住艾大波的嘴:“我们先进去,剩下的话你慢慢说。”
老爷爷领着卓槐两个进了老宅院,院里种着杏树,但好像已经枯了,戏鱼的池塘里面没有水,只有惨灰的g荷叶蜷在池边,走廊栏杆落了层尘埃,院子与沉闷的Y天融为了一T。
除了他们,还有几个人在一侧收拾卫生,神情都蔫蔫的。
“爷爷。”归海梦转头问,“您不是说祠堂有出口吗?”
“是啊。”
既然有出口,为什么大家还要呆在这里呢?
归海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她露出一个笑意,礼貌道:“您能带我去看看出口吗?”
爷爷一口答应,带着两个人去了祠堂,老宅院年份已久,很长时间没有清理了,到处都是灰尘,有些地方结着蜘蛛网,看起来很脏。
祠堂也不例外,一开门扑啦啦地落灰。
卓槐捂着归海梦的口鼻,皱了皱眉头:“这里真的有人来过吗?”
“可不,来的人还挺多。”爷爷一边笑一边拍了拍灰,指着原本祭祀牌位的地方,“看,那就是出口。”
这次的出口是一条清幽的小巷子,清风不急不缓,把淅淅沥沥的小雨送到巷口整洁的麻石板上,一把油纸伞安静又轻悄地待在墙边,仿佛巷口那边会出来个丁香似的姑娘。
雨巷总是承担着独一无二的意境,归海梦被散发暗香的巷子x1引,伸出手接细如牛毛的雨丝,被卓槐先一步按住。
他扣着她的手,表情沉肃:“条件。”
少年把nV孩护在身后,冷声道:“既然有出口而不入,势必有必须要达成的条件。”
爷爷笑了几声,拄着拐杖走到门边:“你看外面。”
归海梦看大家都在打扫卫生,试探接话:“把院子打扫g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