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证过会看顾好他。
她这人很少承诺什么,每次都是尽量,会努力的,实际上这句话比别人一百句担保还有用。
算是谦虚吧,十成只说七成,别人是七成说十成。
他仔细衡量了一下两者的区别,还是更喜欢玄朱的性子,内敛不说大话,让人安心。
今儿这顿饭吃的格外慢,因为玄朱太细心,把所有鱼刺都捡出来,他一根都没有碰到,膳用完又给他打了个蛋花汤,吃饱喝足该睡觉了。
虽然有心勾引玄朱,但是这幅模样委实不太方便,就算他想,玄朱都不一定下得去手,所以过几天吧。
伤养好再说。
阙玉今儿是在躺椅上歇息的,因为受伤的地方被缠了纱布,如果他变成狐身,纱布自己脱落,等于白包了半天。
躺椅上被玄朱搁了被子,厚厚两层,软软的,也很舒服。
阙玉缩在里头,抱着枕头,闭眼许久居然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不习惯。
已经躺玄朱怀里很久了。
摇椅四周也空荡荡的,又小,他脚一放在外面,便有一种会被什么东西咬掉的错觉。
不舒服,不得劲。
玄朱还在打坐,忽而听到身旁有些声音,窸窸窣窣起床的动静。
阙玉手腕脚腕上的铃铛小小的响了响,刻意放轻的那种,像是偷偷摸摸做什么事,亦或者受了伤,活动不方便,很艰难的在挪动?
玄朱微微的蹙了眉。
怎么了?
想上茅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