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硕夜看着在屋里上窜下跳的弟弟不知道该怎么对知颂解释。
知颂一早起来就看见席侑年蹲在墙角抖得很厉害,他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听说席侑年喜欢鞭挞军雌他拿来了皮鞭,之后就出现了现在的状况,席侑年在屋里上窜下跳,一边跳一边嚎…
他不得已叫来了同为军雌的席硕夜,而席硕夜也没想到自己弟弟一晚上就暴露。
“其实,我弟弟出生时候脑袋摔地上了。”席硕夜把知颂拉到一边,“你拿这些他以为你要打他。”
“外面的传言?…那我要怎么办。”知颂从没听过这样的雄虫存在,不凌虐军雌还恐惧军雌,他昨晚就猜测流言掺假。
“小年没事。”席硕年温和走过去摸着蹲在沙发上洞里的弟弟的头,知颂被这个画面温馨到,脑袋上的触角没什么隐藏的冒出来,他自己都没发现金发里探出的灰色触角。
席侑年忽然扑向他手拨弄着他的触角,军雌的触角成年后就很少冒出来,那也是他们最敏感的地方,知颂被逗玩的脸热,席硕年咳嗽了几声,“那个…军部还有事我走了!”
一溜烟只留下关门声,知颂哑声询问,“雄主喜欢我的触角?”
席侑年重重的点点头,用舌头舔过知颂的脸,他已然忘了早上他还恐惧知颂的事,“你别打我就更好了,我不挠沙发了…”
“我怎么会打你我的雄主,你喜欢玩什么都可以。”知颂的声音低哑带着蛊惑,“雄主也可以像昨晚那样玩我,我愿意被雄主浇灌…”
席侑年满心欢喜的玩着触角后面的话压根没听,玩的开心他又开始嗅闻,鼻子顶着知颂的菊口喷着热气,知颂前身趴在沙发上把后背露给席侑年,如果触角是军雌的敏感点,后背的羽翼就是他们的致命点,没有任何军雌愿意相信谁把后背展露,他的羽翼受伤被子弹打穿,虽然不能飞行却依然绚丽,只是现在被收在脊骨里。
“雄主…”
“你为什么一直要喊这两个字。”席侑年很少见到自己雄父,本来他是雄虫他的雄父应该高兴,可是太傻的雄虫依然被嫌弃,一大家子的亚雌军雌导致席侑年对于这些了解过少。
“是对您的尊称…您是我的雄主。”知颂弓着脊背回头看着席侑年,他道,“我叫席侑年,你可以和我哥一样喊我小年,我不喜欢那两个字。”
“好…”
席侑年突然一下兴奋凑近知颂,“那你喊我!”声音是遮掩不下的激动。
“小年…”
席侑年被叫的如果有尾巴肯定摇起来,知颂用手臂撑着身体,他手指蜷缩享受
席侑年的嗅闻,从没有交配时会进行那么久的前奏,知颂极有耐心的压下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