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云被晃的眼花缭乱,一下子也没能顾得上说话,韩叙却以为婆婆是喜欢小苏活泼的性子不愿放走。
心下着急,顾不上许多,眼泪汪汪的对南君泽说道“她可不是初犯了,你不在家的时候,妈也在医院里,家里就我一个人,她偷我的钻戒,还偷厨房的食材,这些我都忍了,我还亲自去警局把她给捞出来,她倒好,在家里欺负吴姨,差点弄断了吴姨的两条腿,吴姨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就是因为无人给她做主,连工资都没要人自己走了。”
南君泽冷冷地看向小苏“你胆子竟然这么大,敢在宋家乱来?”
小苏哭哭啼啼的还没开口辩解,韩叙滴出两行泪,唇色气的惨白,弱弱的苦笑“这算什么,她这个佣人,可比你和妈还要高高在上,朝我吐口水,说她是干干净净打一份工挣钱,是自力更生,而我,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卖身还债的鸡,我被佣人看不起不要紧,可这么牛的佣人,看不起我,不就是看不起你和妈吗?”
宋清云听后感到十分意外“小苏,你真这么对二少奶奶说的?吃了豹子胆了?”
小苏一边哭一边摇头“我没有!太太,二少奶奶看我不顺眼,想让我走,编出这些瞎话来诬陷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做过,您房间里的钱和首饰常年随意摆放,我来您身边伺候两年多了,也没拿走过一毛钱啊!”
宋清云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韩叙看在眼里,心知婆婆又犹豫了,心里更是焦急。
宋清云喜欢小苏就像宠溺自己孩子,韩叙的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正因为如此,她嫁入宋家之后,才会被这个叼奴给百般刁难。
如今小苏一番有的没的颠倒黑白,原本就下不了决心的婆婆又不表态,再犹豫下去,这事恐怕就会不了了之。
绝对不行。
韩叙咬着牙,哽咽着说“你今天杀了只猫在我的房间里,下次是不是要把我也杀了?你敢拿你家人发誓,太太当初住院,那瓶弄错的药不是你事先换掉了栽赃给我的?你胆子大到已经敢谋杀太太了,发个誓就跟放屁一样,说谎成性面不改色,早已没有半点耻辱感,还在太太面前惺惺作态卖凄凉,你不想离开宋家,不就是想打我老公的注意吗?”
犹如掷出一颗炸弓单,引爆了餐桌上各种明白或装糊涂的底线。
宋清云脸色顷刻之间黑下来,恨铁不成钢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小苏“我吃错药进了医院,是你搞出来的?”
小苏满脸泪痕地扒拉着宋清云的衣摆,拼命摇着头,哭的连气都喘不过来,想开口狡辩根本说不出话。
任南君泽性格多温和,听见小苏故意给宋清云弄错药还嫁祸给韩叙,此刻也发起了怒“老赵!”
老赵在外面忙活,听见南君泽的喊声,匆匆跑进来“二少爷,我来了。”
南君泽怒视着地上的小苏,对老赵说“报警!家里出了想杀主人的佣人,竟然还能留到今天,你也难辞其咎。”
老赵愣愣地看去宋清云,顿了两秒宋清云还没有发话,只好退出去餐厅门口候着。
小苏立刻拔高嗓门哇哇大哭,两只手抓住宋清云的衣服拼命地摇晃“太太救我啊!我没有害您,是二少奶奶诬陷我的,她仗着自己是二少奶奶,不用证据说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赖到我身上,明明是她自己弄错了药害您进了医院,您是亲眼看着她配药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