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别的话好让“白季岩”转达,满腔的思念,终是没有发送出去。
而且,中间隔着一个“白季岩”,除了正儿八经的商量事情,其实也不那么方便说了私密的话。
她叹了一气,满满的失落感。
而另一头的人,不过是在气她嘴硬。
“老板,您直接跟二少奶奶说不就好了?女孩子有时候没想这么多,您老让她猜,二少奶奶心思单纯,怕是挺难为她的。”
美居六十八层书房里,白季岩这个旁观者,见自己老板跟个孩子一样在赌气,暗暗腹诽,有话不直说,您老喜怒无常的,二少奶奶得能猜到您的心思才怪了!
宋浔把手机丢到了桌上,如墨深眸阴霾重重,动了动嘴角,似是想骂几句,终是没骂出来,假装忙着埋头在一堆文件里“我难为她?”
“好歹二少奶奶是个女孩子,脸皮薄,她这么说不是很正常嘛!”
他冷冷地纠正道“以后叫她韩小姐。”
“啊?是!”白季岩早已习惯,老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保准没错。
宋浔在文件堆里审阅了许久,扬手伸了个懒腰,把脚给架到办公桌上,点了根雪茄,淡淡都说“三天后就是董事会,她也就剩这几天可以安宁了,之后我可能会很忙,顾不上她,你多找些人看着她点。”
宋浔慢条斯理听起来轻飘飘的话,却让白季岩扎扎实实地吓了一跳,感觉出了沉重的份量。
白季岩点了点头,默默地在心底记下。
……
夜里南君泽在半夜才回到了宋家,韩叙也熬到这时候还没有睡下去。
她在想今天跟罗蓝在城中村野外交战过后,罗蓝是否去南君泽那里告过状,也不知会有什么状况出来。
自从他和罗蓝暗点关系被撕开后,南君泽的工作虽然依旧很忙碌,但每天必定会在晚饭前就回到宋家,今天是还是头一回到半夜才回来。
韩叙推测着,罗蓝可能把今天白天的事都告诉了南君泽,他又去了罗蓝那里,所以才会到现在才回到家。
南君泽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以为韩叙睡着了,也如往常那样没有开灯,摸黑无声地走进去,在床边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