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象着对策,预料中的画面却并没有出现,屋内空无一人。
秦蓁蓁冷笑了下,“总是搞这种把戏有意思吗?”
她迈步进入戒室内,蹲在地上拨开稻草想找到地上的拉环。
“奇怪,”秦蓁蓁在地上摸索半天,“怎么会没有?我记得当年那个假装杜以城的人就是在这里拉的铁环啊。”
摸索许久,秦蓁蓁就快把整个戒室翻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密室。
“是他们将这里重新改造,封锁弃置了密室?”她摇摇头,长出一口气,“已经全都找遍了,还是没有,看来只能问问门外那个人了。”
秦蓁蓁看看倒在桌子上不醒人世的弟子,掐了掐他的人中,他瞬间猛地长吸一口气,从桌子上坐了起来,揉了揉后脑勺。慢慢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秦蓁蓁那张天真无邪的俊脸。
“秦,秦蓁蓁!”那道士脱口而出惊叫起来。
秦蓁蓁立马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重重地打了他的后脑一下,“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给我安静点。”
这一下打的他脑袋嗡嗡的,许久才缓过来。他一脸痛苦,秦蓁蓁松开捂住他嘴的手,示意他不许叫嚷。
“秦,秦蓁蓁,你要干什么。”他哭丧着脸问道。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就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被要求看着你的画像记住你的脸。可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秦蓁蓁不想和他废话,“梁末然在什么地方?”
“梁……?你找他?她现在情况可不太乐观,我听说被抓起来了。”
“别废话,我的耐心有限,他被关到哪里了?”秦蓁蓁催促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戒律堂专门看守戒室的弟子,说难听了就是打杂的,别处的事没人告诉我,也不需要我知道。”
秦蓁蓁知他所言不虚,她还在罗阙仙门的时候戒室的守门弟子确实就是这么个尴尬身份,只是他们想到二百多年过去了这种情况依然没有改观。
“你真的不知道?”秦蓁蓁举起匕首,拿托的部位对准那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