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抿了抿嘴，问：“昨晚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陆峥放下手里的杯子，继续说：“瑟瑟，你不用怕给我添麻烦。”
江瑟瑟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默默地吃着早餐，吃完后，陆峥问：“你想去哪？我送你。”
去哪？
江瑟瑟擦嘴的动作一顿，她要去哪？又能去哪？
不管是公司，还是见靳封臣，她都觉得快窒息了一样。
她无法面对靳封臣，她怕他觉得她不堪。
她承认，自己确实懦弱。
懦弱到以为只要不见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见她不说话，陆峥想到昨晚她的情绪不对，便试探的问：“你和靳封臣怎么了吗？”
江瑟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轻轻摇头，“我们没事。”
如果没事，你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又为什么不回去？
陆峥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但终究没问出口。
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了，她也不会回答。
“有想去的地方吗？”陆峥问。
江瑟瑟想了想，一个念头在脑中慢慢形成。
“学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