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埋单

    这是我住在乡下的一次经历,回想起来真是一个很动人的故事。

    关于一只牛和水云乡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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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娘说:我喜欢钱。钱比男人可靠。

    我说:理解.这是事实

    天星说:不可见光的爱情,终究是不可见光的,痛苦的

    我叹:受挫的荷尔蒙!

    庞大个:她把爱搞得一团糟。

    我笑:所有想当老板娘的非原配都这样!

    开篇

    要说,我也算是很另类的,天生喜欢文艺,却让爸妈安排成了理工男,留下自己能做主的空间,就是我的房间。以前读书打游戏,现在上班956外,宅在家兼职为某网站写点文案,这半亩地我天天经营的,妥妥地一枚“理工文艺男。”不过,我可不是单身狗喔,我的女友,在英国拼学位,当然,也是被她爸妈安排的。

    我在大学学的机械工程,毕业后进了电力公司,这次被派出来,到广东侨乡的火电分厂安装电机组群。公司进口了一组俄罗斯的火电机组,由程总工和我指导安装,开机,培训和上马生产,要几个月时间。我们就来到了这个著名侨乡,一个看上去是普通乡村的小地方。

    那是一个有着橙色月亮的晚上,橙黄色的月亮,又圆又大,挂在半空,月光很亮,路边两排树披着金色的纱,在幽蓝隐隐约约,安安静静的,很迷人,这种晚上总应该发生点什么事情吧。反正,我总希望发生点什么,给网络传媒写段子,才毕业没几年,脑汁都被他们榨干了。每天乏味的工作后,总希望周围发生些什么,最好是人咬狗什么的故事,让我的大脑进点水,脑神经元受受刺激,生出段子。

    我和程总到了分厂,住进VIP宿舍,便到厂门外的小饭店晚餐。车辆密集的省道公路旁,食店,小商店,香烛店,机械修理店在路边排开,这里不是什么大镇落脚地,生意一般,店铺稀稀落落,晚上店打烊了,本来会是一派萧条的景致,却因橙色圆月照着,高高矮矮的乡村建筑笼罩在幽蓝的夜空,,错落有致地在月光下晃着,像流动着小溪般生动.食律烟火徐徐,馆子里热气腾腾,服务员忙着,食客们酒酣着,麻将客摸牌的哗哗声,充显着人生的不同阶层。

    我们这一对衣着整齐的,城里人打扮的一老一少,走进了水云镇这家“牛肉火锅“馆,和那些抱着水烟筒,穿拖鞋脚丫翘在凳子上的本地人格格不入,但所有人波澜不惊,丝毫不影响他们酣战牌局,“糊”的吆喝充满赢的骄傲,“哎“的惋惜声发自观战者,可见他们也参与着牌局,明显地告诉输家“错”了。我趁着夜色灯光,努力读贴在停车场的标语:”关于一只水牛和水云乡的故事“呵呵,到底是有文化底蕴,连个食律也有故事。

    进来这简陋的食律,全是简单粗糙的大圆木桌,不铺桌布,桌子周边有不少像烟头烧出的焦黑点,凳子更是有扶手靠被的塑料椅子。我发现,塑料椅子可以很轻松地拖着靠近点桌子坐,拖响的声音很轻,很斯文,不像其他食律那些木椅,会很大声地制造噪音污染,给本来就吵吵闹闹的餐堂添加两秒钟破锣似的画内音。程总怕烟,拖着我远远离开吞云吐雾的吸烟人,在靠门口通风的桌坐下。望着周围的食客,老程很规矩地坐着,等着,无话。我便和前来抹桌倒茶的一个外省小婆子聊起来,我学着四川普通话:有啥子好吃的?老板娘。你那尼个人?云南昆明?!要得,格老子也是呀。

    小婆子笑:你那个像!小米椒的个子,。。。。。老板,喝普洱茶?

    云南小婆子笑着和我们客套,远处有人清脆悦耳地喊:“文姐,拿盘花生米给A5座的大哥下酒,不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