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洋系列写真并不算大爆，微博上相关话题讨论量甚至还没过万。但小金上线时却是多了很多质询电话，还确定了十几单的意向金。
姜若眉捋了一遍转发量数据，一边记录，一边总结：“下午3点12分，德远高级中学的官博转发了一组九宫格，中间有一张上了渝城高校观察官博。”
小金对姜若眉的结论表示认同：“嗯嗯，第一批意向都是住在德远附近的人，深度质询的大部分活动区域也离德远很近，而且都是年纪在30岁以下的年轻人，效果传达还不错。”
姜若眉心底默默给德远金光闪闪的招牌磕了三个响头，好家伙，真不愧是她亲爱的母校！
“我刚才从佳姐那边知道，附近商户把最近的传单都截了下来，进行二次销售”姜若眉把笔尖戳到额角，揉搓了起来，“我在想以后如果效果还好的话，可以适度放一些学生券给他们帮我们卖。”
姜若眉的提议让小金眼前一亮，整个人突然近乎疯魔地低头在笔记本上疯狂输出：“哈哈哈，好主意，好主意，这样，这样，嘿嘿，我们要火啦！”
佳姐的疑问再次回想，姜若眉同情地拍了拍小金的肩膀，好家伙，又一个屋头着火嘞。
小金这边疯狂输出PPT，姜若眉也打开了办公软件，开始回复给融资方的邮件。
对，今天下午联系姜若眉的人，除了预订写真的，还有不少是融资方的质询。第一期活动的效果超过预估，自然要写报告，重新算投入产出比——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舞动，各种数据在姜若眉收下组建出各种花花绿绿的模型。从电脑后面看不到姜若眉的动作，只剩均匀有节奏的键盘响动。
路过的人表示，这双手不去玩QQ炫舞真是可惜了。
小金将策划案写完时，姜若眉那边已经做出30页PPT，十几张都是大数据页面，小金眼睛飞快在缩略图里扫了好几遍：“我的天，你居然会用CTR模型？！”
姜若眉顺着小金的手指瞟了一眼：“哦，这个啊，以前看室友用过，还挺好用的，就自己学了。”
姜若眉轻描淡写地解释，小金心底却是一片惊涛骇浪！好家伙，眉姐不是园艺专业的嘛？为什么还会这种信息技术模型？
啊，她是谁？她为什么在这？为什么她是个垃圾？
而在小金看不见的角落里，姜若眉嘴角几乎控制不住地轻微颤动——
嘿嘿嘿……赚钱了……嚯嚯嚯，快乐，不用申请奖学金了……
思维不自觉将各种模型里的数字带入总账，但下一刻，一个鲜红大叉出现在这些账面数字上！
“毫无生命感！”“过于工整！！”“不予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