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弘申和云祉两人也是无奈,问题在哪儿你自己都说了,我们两人又不修画之道,能给你评出什么好次来?
郭瑾寒用仙力化去纸张,又取了新纸,伏案而作。
画之道,胸有成竹也。只有不断的修磨才能有所增益,以质变得量变,终其画中之物得以以形化神,得自画中由虚成实。
“你看看,一天天的他们老在一块儿,这是要结成道侣呢……”闲话之人的声音传来。
“你说这天玲莲和郭瑾寒……”
“我倒是说是江玉尧和天玲莲呢,你看一静一动。”
“那不见得,你看郭瑾寒天天作画,天玲莲天天弹琴……”
这两人其实是云华学府有名的哎谈论是非之人,说通俗点儿就是爱嚼舌根子。这事儿要是别人那肯定都是背着当事人,奈何这俩人倒是对着当事人就这么说。由着这俩人这么一说,假的都能给你传成真的!
天玲莲听了自然是不能忍的,饶是郭瑾寒这种平日里好脾气,不与人争辩的人也听不下去了。
天玲莲化出菡莲剑,左手握住剑鞘,右手猛的拔出菡莲剑。
看着天玲莲要急,青弘申和云祉赶紧拉住天玲莲,“别理她俩。”
天玲莲剑锋指向那二人,“你们二人在此说清楚,平白无故将我们十三人的友谊捏造成旁的,你们若是闲极无聊,那就打过一场,不知到时候你们还是否有闲心在此胡说八道?”
“天玲莲,你有本事就过来呀,打就打,谁怕谁?”那边两人见青弘申云祉二人拉着天玲莲,便肆无忌惮起来。
“青弘申,云祉,你们两个放手,她们如此平白无故的造谣生事,我凭什么不能讨回个公道?”天玲莲气急。
“可别,听说当年有人招惹你,你差点儿给人家打的连亲妈都不认识了。”云祉说到。
“那是我的问题吗?在课上那人几次招惹我,扰我听导师讲课,后又和几人一起乘我不备欺辱于我,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天玲莲说到,二人皆是无奈,你这脾气,能是兔子?却也不再拦着天玲莲。
那边郭瑾寒亦是动了气,毕竟平白无故的被别人造谣、取笑,是谁也不会舒服。
“天玲莲,不必理她们,过些时候我们去找导师谈论此事,要导师按照学府的规定处罚便是。”郭瑾寒不爱招惹是非,也能忍就忍,今日之事就是那二人欺人太甚,郭瑾寒也不过是报告给导师罢了。
“告知导师有何用?不过是警告两句罢了,她们二人欺人太甚,我忍不了!”没了青弘申、云祉二人拉架,天玲莲气势汹汹的到了那二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