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朽不饮……”
“当初极北寒地无酒抗寒,如今老朽饮酒定然血脉翻涌,使气血过盛。”
“那,六位前辈……”
“释道不饮酒,饮酒乱性,恐失控制。”释众微微笑着拒绝了,“落了施主好意,还望体谅。”
“哎……无妨,也谈不上好意,体谅。”欧姓老叟摇了摇头,有些颓然,“倒是我们这些俗人只得以酒消愁。”
众人无话,好半晌,就听释天开了口,“明日,老衲一众带二位施主去寻另一位施主可好?”
二人自是知道何意,皆是有些期待。
“可是那最后一位前辈?”欧姓老叟问道,释天点了点头,认可了老叟的想法。
“好……”欧姓老叟也点了点头,饮尽了酒杯中的酒,众人又是一阵默然,没有丝毫言语。
翌日
“这位前辈会是?”欧姓老叟向来喜欢刨根问底儿,刚腾在道云海上,往琴川而去,欧姓老叟就问开了。
“秋家家主,秋焕斋施主。”释天说到。
欧姓老叟不禁再次生疑,“秋家家主并非秋焕斋啊,怎么……”
琴川
“秋家,为何不是梧桐胜春城,却来了这琴川城?”欧姓老叟一路走一路问,未曾停下。
到了一处琴馆,释天这才停下了脚步。望着牌匾上的字,“凤栖琴舍?”欧姓老叟再次开了口,“这又是何来头?”
一众人进得凤栖琴舍,见了一斫琴师,须发微白,手下一张凤势式古琴,正勾、挑、抹、剔的试音,不时的动一动琴轸,继而打、摘。
如此反复许久,约摸有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几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是老朽之过,快请坐下,老朽抚琴一曲,以示赔罪!”秋焕斋这才注意到来人,向来是过于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