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汶骐还没有上岸,在海上就被湛江方面的人给带走了,临走时王令歌就跟他讲了,自己招一个案子,挑那种既能判刑又不至于多严重的案子摞就行了,关键的是这个案子必须有证可查,也就是说在警方那挂上了的才行,可不是你随便编造一个就能糊弄过去的,警方要抓你也得要讲究实质性证据的,不是说判就能判的。
林汶骐当即就摊着手说道:“人命的案子我就不说了,以前刨的坑,我们拿出去的东西,就任一一件都是走私文物的罪名,你给我算算得要几年”
王令歌倒吸了口冷气,拉着他胳膊,小声叮嘱道:“这种事你肯定不是一个人干的对吧?挑一个不在队伍里的,或者根本就不在世了的人,把帽子往他脑袋上戴就行了,他是主谋你只是从犯,明白么?这样一算的话,你就没多大的事了”
林汶骐一听就皱眉了,王令歌似乎看出他什么意思了,就解释道:“兄弟,对朋友好坏不是嘴上说的,得看行动吧,你怕往自己兄弟身上扣脏帽子不好看啊?这不过就是个形式主义,你非得在乎这干嘛,你对他家人或者身边的人做一件上心的事,都比你在心里或者嘴上说他一万遍好还重要,是不是这个道理?”
“行,我懂了”林汶骐点了点头,他们这个队伍里还真有个合适的人,晓东洗手退隐了,北北却死了。
林汶骐被带走之后,游艇往岸边航行,王惊蛰和王令歌上岸后,就有车过来接他们,开往岭南的方向。
“大澳那边怎么办?警方要是抓着不放的话,这个案子就够老林喝一壶的了”王惊蛰担忧的问道。
“也不是很复杂,关键得看那个叫何生的人松口不松口,老林从他家顺走的东西还在我们手里,就没了那张羊皮纸,这些‘赃物’我随后让人交还给他就是了,然后再找人说通一下,态度给了这个何生他怎么处理是他的问题,我觉得他不会死咬着不放的,不然我就在大澳全方面打击他,调动一切可调动的资源封杀他所有的生意,我还就不信了,他不打算在大澳混了么?崔玄策既然知道逆天改命这事,估计也不会在老林的案子上做文章的……”
林汶骐被抓后也是在湛江上岸,但是当天晚上他就被羊城警方给连夜提走审讯了,这一路上他也想好了招供哪个案子。
七八年前的时候,在闽南他们挖过一个古墓,从里面盗走过三件文物,但不太凑巧的是,没离开闽南境内呢,行踪就被警方给发现了,并且还进行了抓捕,虽然最后三人都逃了出去,可案子已经被挂上了,为此他们找个地方藏了两年都没露面。
挖出来的这三件文物都是明代的,价格是有但不是那么值钱,统共一千多万,并且这东西出手的对家他们也交易郭两次,是晋中的一个煤老板,东西全卖给他了。
林汶骐到了羊城之后,就把这个案子给撂了,这边警方一查还真有这么回事,但在审讯他的时候,王令歌请的律师就已经到位了,还在接待室里进行了短暂的会面。
“啪”律师拎着公文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到林汶骐对面,说道:“你的案子从现在开始由我接手,有什么要交代的你尽管实话跟我说,令歌和我们都是多年的合作关系了,专业方面整个岭南地界找不到比我们更好的律师了,这一点你尽管放心,还有……这包里放着手机已经开了免提了,有什么想说的冲着包讲就行”
林汶骐弯下身子说道:“晋中的双城市有个叫郭德江的煤老板,七年前从我手里买过三件古董,我要交代的也是这个案子,你们想办法把这三件货找回来然后交给羊城的警方,那我的年头就能被少判一点了”
律师呵呵一笑,点头说道:“要是按这个方式走的话,七年最多,算上减刑的话差不多不到四年就能出来了,你能接受么?”
“出来就洗白了?”林汶骐舔着嘴唇问道。
 shu18.bsp;“肯定白了!”
林汶骐当然能接受这个结果了,既能把自己洗白,又能刷一刷他身上的煞气,然后破了这天煞孤星的命,吃四年左右的牢狱之灾,他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
两天之后,到太阳城酒店,周华把何生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