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害死的?”‘磕巴嘴’朱宾瞪大眼睛,“冷哥,孙,孙奎明,明明,明明…”
“明明是出车祸死的,对吗?”
“啊,嗯嗯。”
我‘哼’了一声,“之所以出车祸,是因为有人害他。一时半时的,我跟你解释不清楚,总之,把棺材打开吧。”
“这我做,做做不了主啊。”
“那谁能做主?”
朱宾告诉我说,孙奎没有亲兄弟姐妹,他爹又痴痴呆呆的,因此,孙奎两口子的丧事由孙奎的姨表弟负责。朱宾他们这些人,不过是作为朋友在这里帮忙的。至于外面其他那些人,则是村上过来的人。
“孙奎的姨表弟?他人呢?”
“出去处,处理事情了啊,应该快,快回来了吧。”
我朝外面望了一眼,看了看表说,“不等他了,开棺吧。”
“冷哥,不,不能开啊。不然我没,没法交待。”
“那你就出去吧,我自己开,你就当没看见就好了。”
“冷哥这,这这…”
“怎么?”我眼睛一瞪。
朱宾吞了口唾沫,“那你到时候别,别说我让你开,开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连连摆手,“跟你说话真费劲。”
朱宾咧嘴干笑了两声,走了出去。我把门带上,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到盛殓孙奎的那口棺材旁。
“阿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