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不知情的两个人仍在继续对话。
“这次任务结束之后,我会向上头申请一些补助,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所以我拜托你,至少在那之前,咱们好好的把这次任务完成,可以吗?”
这是桑巴能想到的,她自认为最好的办法。
她觉得黑伦工作态度懈怠,完全是因为福利制度的不完善,给点儿恩惠鼓励鼓励想来会好一些。
当然,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自己会去提这个要求,但上头批准与否,她可不敢保证。说这些话不过是为了安黑伦的心,暂且把眼前的难过度过再说。
黑伦看着她,张嘴欲言又止。感动还是有一些儿的,毕竟对方在为他着想。
但其实桑巴压根儿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认为即使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桑巴都未必能够感同身受。
他不想再和她争辩。毕竟道不同,话不投机半句多。
随口应了声“嗯”。
见大致达成共识,桑巴心下满意。
推门准备进屋继续之前未完之事。
谁知——
眼前的一幕把她打击惨了。
散落在地上的细麻绳,毫无影踪的醉汉。
她立马意识到大事不妙,黑伦也有点慌。
两人赶紧冲进屋子,桑巴第一反应是冲到窗户那里张望,这细小灰暗的楼间窄道,一个人影也见不到。她又立即在屋里翻箱倒柜,把床榻都掀了个底朝天,还是一无所获。
其实简陋的房间,一看便能尽收眼底。一目了然之下哪来的藏人的位置。
黑伦则是极目四下张望着桌面,原本放着东西的那块地方。现在已经是空唠唠的,他似乎意识到问题的的严重性。
脸上煞白,机械的吐出几个字:“那小子偷走了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