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长孙顼忙不跌地点头,“先生只说个大概,让我等心中有数就行。”
“好吧!”吴宁沉吟了一下。
“我只能说,暂时停工,不是因为将来要拆,而是重修下水必然要大兴土木。现在谁也不知道要把哪儿挖开,要在哪儿修渠。”
“你们盖好了,万一新渠从你们地下经过,那又要推倒不是?”
“就是就是!”长孙顼连连点头。
连李峒也意识到刚刚误会穆子究了,赶紧满酒赔罪,“先生莫要与我这糙人一般见识,来来来,某家自罚一杯!!”
“国公客气,不必介怀。”吴宁此时也是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缓声对众人道“子究再与诸位说几句心里话,我来,职责所在是整治长安风貌,而不是来挡各位的财路的。”
“至于陛下执掌天下,胸怀浩荡,只要各位不与她老人家添麻烦,只是几块地皮的小事,想来她老人家也不会与各位功勋之家为难。”
“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对!!”众人连连点头,
心中暗叹你看看人家穆子究说出来的这个话,怎么就这么中听呢?办事儿也是一流。
再看看角落里窝着的程伯清、长孙元冀和唐俊,大伙儿直砸吧嘴,差距太大了。
“有子究先生这句话,我等也就放心了。”
杨承佑应承着,“不过,兹事甚大,我等在家里也非说一不二的角色,到底停工与否,还要与家中商量之后,方有定论。”
“所以,子究先生可否等上一等?”
好吧,话说的都漂亮,可是在坐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穆子究话说的再好,其根本目的还是为了让大伙儿停工,配合他的工作。
至于到底要不要听他的,仍需从长计议,看看再说。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