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张无羁推着自行车出了巷子,翻身上车慢慢悠悠的离开了。
巷子里,东倒西歪的躺着一地的人。
一根结实的合金棒球杆插在墙上,上面挂着一个身穿大背心花裤衩的卷毛。
满脸横肉的胖子屁股底下压着一个麻杆儿一样的瘦猴,上面的胖子口吐鲜血,下面的瘦猴口吐白沫。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呆滞的,眼神都是放空的,如同进入了贤者模式。
直到有一个几近崩溃的声音出现,才打破了这里的安静。
“彪…彪哥,我…我快…被你压死了……”
马德彪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下的瘦猴这才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死里逃生。
“彪哥,我们回工地吧。”
瘦猴看了看巷子里这一幅恐怖的场景,刚刚回魂儿的他脊梁骨都在嗖嗖的直冒冷汗。
“嗯,把人都喊起来。”
马德彪点点头,随后来到了挂在墙上的卷毛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这一把长把本就五迷三道浑浑噩噩的卷毛瞬间给打清醒了:“谁?谁打我!”
“汤小虎,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兄弟们的医药费掏了,麻溜的。”
马德彪满脸横肉,大巴掌说话间就又举了起来。
“医药费我给。”
卷毛立马一缩脖子,而后哭丧着脸:“但你把我给放下来啊,我他妈快被勒死了。”
马德彪随手将卷毛从合金球杆上一把扯下来,刺啦一声结实的大背心报废,卷毛也一屁股安全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