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
柳晨雾脚下油门猛踩到底,而后直接驱车冲进了拆迁工地,七拐八拐的最终停在了一片空地上。
打开车门下车,柳晨雾指了指前面那一堆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废墟:“老祠堂就在那后面,无羁哥哥快。”
张无羁跟着柳晨雾穿过临时开辟出来的小路,视线中很快便出现了一座青瓦白墙的祠堂。
那的确是一间有些年头的老祠堂了,外墙墙皮早已经斑驳不堪,祠堂的青瓦饱经风霜,有很多都已经碎裂,而且,房顶上还长出了不少的杂草。
可能是因为早就传出来拆迁的消息,所以祠堂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祠堂的两扇门早已经倒在一旁,但是透过门口却看不透祠堂内的情形,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了视线。
此刻的祠堂门口,十几米开外,站着一些人。
张无羁只认识两个,一个柳晨霜,一个柳青岩。
柳晨霜站在左侧,她的身边,跟着两男一女,都是清一色的年轻人,西装笔挺,OL动人。
另外一侧相隔五米左右站着柳青岩以及另外的一群人。
其中一个女人一身华贵的长裙,带着遮阳帽,太阳镜,柳青岩还狗腿子一般的举着一把大号的遮阳伞。
女人长卷发,看上去似曾相识。
在女人身边,站着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面容冷峻孤傲,背负着双手,下巴微抬,眼睛轻蔑的看着旁边的柳晨霜。
在这仨人身后,是五六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各个都是心惊胆战,但是却衣着光鲜水滑,看样子应该是公司的高层。
“晨霜啊,考虑的怎么样了?”
华服女人看着脸色惨白的柳晨霜,嘴角微微上扬:“柳家的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你可以拒绝,但是一切后果由你自己承担。”
柳晨霜虽脸色难看,但周身气质依旧冰冷如霜。
沉默片刻,她脸上的寒意无奈的散去了大半:“好,就如你所说,如果你真能够解决掉祠堂的麻烦,我愿意离开集团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