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天沿着隧洞一直往里走,走了很长一段路,洞口的大小宽窄不一。
中间有一段路只容一人勾头前行,还有一个水潭在其中。
倒挂的石笋滴落水滴在潭面,溅起一圈圈涟漪。
走到石洞尽头,一扇锚着铁钉的大铁门挡在他的面前。
铁门两侧浅浅地附了一层灰,铁门中间凹扣地方的灰尘已经被人用手擦干净了,样子也不像是很久没人来过。
两侧石壁上有煤油灯,黑色的烟熏将透明的灯罩染成渐变的灰黑色,这灯用来照明,不会有错。
曲凌天取下灯罩,用火机点燃灯芯,并没有什么异常。
用力一推铁门,铁门应力被打开,面锁并没有锁。
也没有意料中的机关。
好像就是在等着有人来这里发现一样。
幽幽的火苗发出的火光,被熏黑的灯罩遮去不少。
铁门之后是两边分布堆积的叉型大铁箱,一个一个的叠加堆放,一直往房间里面延伸而去。
曲凌天就近选了一个单层的铁箱,准备打开查看一下。
箱子的外侧缝用锁锁住,锁孔对着的是老式的普通锁管,如果有铁丝在这里,倒是很容易就把锁翘了,但是他来的时候并没有准备铁丝条。
敲了敲箱子的侧壁。
厚重而结实。
略微有些黄绿色锈迹。
用手从侧面推动铁箱,铁箱纹丝不动,里面应该是装了东西的。
手电筒在几近黑暗的道路上照射着,灯光相比于来时已经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