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柔软的嘴唇冰凉微颤,却没有失神太久,很快回吻,我用手环住他的后脖颈,孤注一掷地用尽全力去索取他的吻,他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压住我身后的墙,将我抵在墙上,窗外雨声扑簌,室内喘息不匀,他用舌尖轻探,我便微微张口与他交织在一起,我被他紧紧地压靠在墙上,几欲无法呼吸,偷得一瞬空时,呼吸越发浓重剧烈,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突如其来问了一句:“我的嘴唇是不是破了?”他眼中的火腾地燃起,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探身下来吻得愈加霸道,我呼吸不畅,脑中一片空白,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水,尽力抵住身后的墙,可就在他由冰凉变得滚烫的双手触到我后背的时候,我们身后的‘墙’突然‘倒了’,他抱住我双双跌入一片黑暗之中,我以为这下惨了,我们肯定会摔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没想到一阵风擦着耳边过后竟跌在一处绵软的被褥之上,借着外间透进来的火光,我这才看清这‘墙’原来是一道暗门,里面是一间小巧紧凑的卧房,而我们正好跌在了卧房靠门的软榻上。
我趴在十三阿哥身上,问了一句:“这是床吗?”
因为还没有从刚才的喘息中平息下来,所以这话问出略带了些暧昧尴尬的微喘和沙哑,十三阿哥抱住我的身体猛然僵硬了一下,眼中的火光燃至顶峰,他搂着我轻轻一翻,将我压在身下,透过湿透的衣衫,他滚烫的双手像带了火花似的,无论游走过哪个地方,都让我阵阵战栗,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头晕目眩,不知什么时候湿透的外衣早已褪去,中衣的衣带也已解开,散落在床,水红色的衣带穗子映得满床涟漪,十三阿哥的手探了进来,带着滚烫的柔软滑过我的脊背,我身子一僵,随后瘫软下来,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对付着他越来越用力的吻。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回应,动作愈发不受控制起来,抚在脊背上的手开始四处游走,蛮横强硬,我没忍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惊得瞬间停下来,轻声道:“我碰到你的伤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那双近在咫尺动人含情的眼中热切依然,但残存的理智渐渐回升,他低头闭了闭眼睛,然后呢喃道:“对不起。”
然后便要起身,我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腰,将他再次压向我,他不妨,好在反应敏捷,迅速用手撑在床上才没有直接跌在我身上。
“你信我吗?”我轻声低语。
“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太子说的那些事?”
“他在放屁。”
“那子鱼庄呢?”我看着他,他的目光铮铮发亮,摇了摇头:“都过去了。”
“并没有,”我呢喃,“并没有过去。”
“月儿……”
我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道:“哥哥,他们要怎么想我不管也不在乎,但至少我要向你证明,我是清白的,不管是太子说的那些,还是在子鱼庄,我都还是我。”
“我知道,”他低语,温柔似水,却坚决如磐石。
“不,”我摇摇头,“这样不够。”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在我心中永远不会改变。”他抚过我的脸庞说道,“不要再去想再折磨你自己,你受的那些苦我会帮你找回来的。”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仰起头来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莘夕,要了我吧。”
他眼中发亮,极力忍耐,刚想说话,却被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我俯身看着他:“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说我不洁,但只要你知道我是干净的就可以。”
说完我探下身去再次吻住了他,他先还有些愣怔,随后抱住我开始回应,他已伤过我一次,虽然激情难忍,却总在尽力避开我的伤,我们的吻中含着两人的泪水,咽在嘴里咸甜并具,当他进入我的时候,从未体会过的剧痛带着一阵酥麻差点让我窒息没喘过气来,我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有些艰难地开口:“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