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脱鞋上了床,直接翻身坐于他的大物件上,拉起他的上衣,卷到锁骨,言语玩味:“不喜欢粗暴的?”
他低头从高耸的胸部扫到分开压到自己性器上的女人腿心,试探道:“你要插进去用,也许能接受。”
她咯咯笑,腿心一阵阵的震压,“儿子想插进来,跟妈妈玩?”
轻哼着,江砚书目光从她身上扫开,“我们算合作关系,玩过头了,不考虑以后?”
清亮的女声放肆大笑,白露压下腰肢,半趴在他身上,脸靠得十分近,“那我温柔点玩你如何?”
胸口感受到暖嫩乳球的轻压,脖子上暖眠的气息,身上全是女人香,对此时潮热的身体无异于多重打击。
不禁深呼吸,扩张的胸膛挤上乳球,江砚书觉得自己比不过这个无耻的女人,便不再强硬,扭头说:“帮我弄出来。”
“嘶——”,脖子又被咬住,那对圆软的乳房全部压摊在自己身上,比上次感受更明显更清晰,呼吸令胸膛起伏熨到绵软,下身的肉杵疼得额外汹涌,胯部才一动,便被压牢。
他不知道这种事,可以如此折磨。
白露抬起一点小屁股,手下探握到红肿不堪的肉根,上下玩弄,望着少年的侧脸,那装无所谓的样子,却被自己为所欲为,真令人欲罢不能。
舌头不禁从锁骨舔到界限分明的下巴,又沿着下巴线舔舐到耳朵,张嘴咬住,含在口中吻啄,手放开,穿着衣服的腿心重新压上粗壮的肉柱,胸压着赤裸的胸膛,四肢缠紧人,上下一磨。
“嗯~”,舒服的不单单江砚书,白露发出娇媚之音,这黑雨刺激着所有人的情欲,只是异能者可控,会变成丧尸,不过是普通人熬不过去罢了。
江砚书左手一把抓住床架,凌乱的呼吸表示他现在着实难熬,女人的呻吟,像根轻柔的羽毛,挠在了他所有快感的穴位上,肉棒被摩擦系数颇大的布料磨弄,又疼又爽。
粗喘着,肉棒夹在两人之间,硬挺的程度,透过衣服,撞到异常柔软的凹陷之地,这种隔靴搔痒不得入的生理性痛苦,弄得臀部控制不住上挺,本能去撞击此处。
下一刻,右侧大腿、腹间被缠上了藤蔓,紧紧被束在床上,警告意味十分浓。
所以摇晃的床架,吱吱呀呀的声音,全控制在白露的手中,双手在味道干净的身体上随意游走,肩胛骨被她啃了又啃。
蹭肉柱蹭到花心快要抽搐时,拌着愉悦的呻吟,双腿夹紧,小屁股陡然加速,床架快速摇晃,最后抽颤着高潮了。
江砚书炽热难挨,比她快一步,蹙眉射了大量浓精,果然比自己弄要舒服很多。
她起了身,江砚书暴露在外的肌肤上的细汗被空气一灌,打了一个冷颤,他伸手想提裤子时,手却被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