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抬起头来,短发还有些潮湿,搭在额前看上去有一丝野性。
“所以你要不也把头发剪了?”
“才不要嘞!”
阮江西把肩上的毛巾随手一扔,拉开被子一屁股坐到床上。
虽然她妈从来不管她是长发还是短发,但阮江西始终觉得,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子,首先应该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
阮江西躺下来,长长舒口气。
“有没有觉得像在做梦?明明小时候的事情仿佛发生在昨天,可一转眼咱们都二十四了。”
这是阮江西第二次发出如此感慨。
第一次是在九天前,她自己生日的时候。
今年阮江西的生日比起秦央来要简单很多,一家人吃个饭,k个歌,简简单单,却很温馨。
秦央刷完微博,点开微信,发现怎么一条信息都没有?
扔下手机,双手抱头平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吊灯,秦央心里竟有丝丝失落……
“别那么老气横秋的好不好?二十四岁正是风华绝代的年纪,你该忧伤的是在这大好年华里,你依旧单身!”
说这话时,秦央显然没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是一只单身汪。
阮江西也懒得拆她的老底,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突然问:“江裕,你邀请的啊?”
一听这个名字,秦央语气有些闷闷的,“我吃撑了才邀请他。”
百分之一百是阮女士搞的鬼!
“哎,那你说……他到底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