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总，你这是……”
邓成鑫眼睁睁看着合同从自己的手边划过，径直递向陈枫的手中。
他脸上的表情万分诧异，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韦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韦子方看都没有看邓成鑫一眼，笑着对陈枫说道：“同学，你要的合同我都已经签好了，你看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多谢韦总。“陈枫笑着接过合同。
邓成鑫伸出手要去夺陈枫手中的合同：“不是，韦总，这份合同是我带过来的，合作是我跟你谈的，凭什么最后合同到他手里去了，你这不是明摆着耍我吗？”
韦子方露出一副“我就是耍你怎么着”的表情，对着林美怡鞠了个躬：“局长，合同的事情已经搞定了，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林美怡看向陈枫：“小枫，合同没有问题吧？”
“没有。”陈枫摇头。
林美怡满意地点点头，看向韦子方：“道歉。”
“啊？”韦子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林美怡板起脸，用冰冷的声音冷哼：“还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
“不，不用……”
韦子方吓得全身的肥肉都在剧烈颤抖，他弯下腰，哭丧着脸，对陈枫道歉：“同学，对不起，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你，还请你……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陈枫收起合同，淡淡地看向韦子方。
滴答、滴答……
办公室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是韦子方脸上还是不断有冷汗滴落。
林美怡的声音陡然提高：“道歉就要拿出道歉该有的态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