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闻鸣抗拒,金盛解释道:“阮天雄大部分的资金都在股市基金期货这种地方,很少去公司,大部分时间都在他家里。从公司里找线人,不如从他家里找的人知道更多。”
闻鸣听完,觉得很有道理。但他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毕竟是儿子,会配合我们吗?”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一般人认为,血浓于水,人总是会包庇自家人,况且是父子。
金盛却一脸笃定:“会的,阮楠会配合的。他们家情况特殊。”
闻鸣说:“愿闻其详。”
金盛扼要说了下阮家的情况:“……所以就是这样,阮楠没有母亲,又不是阮天雄养大的,可以说和阮天雄没什么感情。而且据可靠的消息,阮天雄对这个儿子感情不太一般,可阮楠不能接受。”
听完阮家复杂的家庭构成,闻鸣还不及发表感想,注意力就被金盛最后一句话吸引过去,追问:“什么叫不太一般?阮楠又为什么不接受?”
说出来估计没人相信,太骇人听闻,也太跌破下限。可阮家的案子级别是最高的,在此调查局面前,没什么应该隐瞒的。
想到这层,金盛咬牙,说出了自己从线人那儿听来的消息:“阮天雄对阮楠,有……非分之想。”
他说的含蓄,闻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傻傻的反问了一个啊。
闻鸣的反应,金盛毫不意外,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这个傻样。
谁能想到一个当爹的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有这个想法呢?龌蹉!
看着金盛尴尬的表情,闻鸣终于缓过来了:“啊,这?这也太、太……”
他连说了好几个“太”,依旧没憋出一个能够表达自己心情的词,只得放弃,转而另一个关注点:“阮楠也知道?怪不得……”
如果是这样,也难怪当儿子的要反爹了!
闻鸣当机立断:“我要去见阮楠,麻烦金局你提供一身他们学校的校服。”
金盛应下,当即打电话下面人,让他们找一身校服。
两人就见到阮楠后,该问的问题,又进行了一番讨论,直到门被敲响,方才意犹未尽的闭上了嘴。
敲门的人是金盛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