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影眉头微皱,她站在屋子中央的一块雕花石砖上,环视这间长期无人打扫的屋子。这屋子既是残破如此,刚才那两人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呢?她十分肯定这房中有密道,但密道的位置却无法确定。
就在这时,云影的耳边又传来细小的哭泣之声,这声音如泣如诉,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听来十分地瘆人。
云影听着这声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将神魂之力向四方发散而去。
过了一会,那声音忽然停下了,云影耳中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说话,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藏到案桌后面。
这时,云影陡然发现,就在案桌的后面,有几个垫板,那垫板虽然置于地上,却比案桌干净许多,她伸出两个手指在垫板上抹了一下,竟无一丝灰尘。
云影伏在垫板上,敲了敲垫板,毫无动静,她想了想,又站起身,狠狠向那垫板踩去,这时屋子中央竟然发出了咔咔声响,原先平整的雕花石砖缓缓向四面打开,形成了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随着入口的打开,那哭泣的声音突然间消失了。云影趴在洞口向下看去,这地洞深不可测,但她依旧能听到地洞深处微弱的呼吸之声。
云影在洞口犹豫了一会,她朝着洞口压低声音喊了几声,尽量用灵力将声音传播开去。
“有人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洞里的声音悉悉索索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隐隐有声响传了上来,那人的声音十分微弱,云影凝神细听才觉出原来是救命二字。
她强按住心中的震惊,正准备下去看看,忽然听见院外又传来脚步声。云影来不及关上那地洞的入口,心一横纵身跃了进去。就在她跃入地洞的那一瞬间,地洞的入口竟缓缓地合上了。
云影入了地洞才发现,这地洞看上去深不可测,其实不是纵向的,而是横向的,她刚刚跳落,人就稳稳地站在了地面上。而她面前则有一条漫长延绵的暗道。
云影无奈地看了看已经关闭的入口,她只有前进之路可走了。想到这里,她腰微微一弓,便钻进了地道。
这是一条年代久远的地道,石壁的两边已经长满了青苔,摸上去滑腻腻的,地道的路面两边被挖开两条引水道,石壁上流下来的水从这引水道流了出去,以致与地道的路面十分干爽。
约莫走了一刻钟左右,云影的眼前终于显出一丝光亮,地道的左手边出现了另一条羊肠小道。这条道路的墙壁两侧燃着油灯,云影终于看清了地道里的情形。
这条羊肠小道的两边竟然被挖凿出好几个洞窟,没个洞窟的入口都被装上了铁栅栏,俨然是一个个监牢。而那些人声正是从这些监牢之内传出来的。
云影的神魂之力向里探查而去,与此同时一股扑鼻的刺鼻气味也扑面而来,这气味混着粪便,闻之令人作呕。
云影眉头微皱,她站在屋子中央的一块雕花石砖上,环视这间长期无人打扫的屋子。这屋子既是残破如此,刚才那两人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呢?她十分肯定这房中有密道,但密道的位置却无法确定。
就在这时,云影的耳边又传来细小的哭泣之声,这声音如泣如诉,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听来十分地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