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嬷嬷瞬间反应了过来,她顾不得臀部疼痛难耐,扑通一声跪下,连膝盖都能听到卡擦碎裂的声音。
“你们胆子不小,我出去一趟,你们竟把事情闹得如此大,搞得我成了王府笑柄,说不定明日还会捅得全京城都知晓,你们怕是嫌我太清闲了,故意给我添堵吗?”云影边说边冷冷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
“郡主,实是奴才们有眼无珠,方才郡主外出,奴才们以为您失踪了,便捅到了王爷那,奴才们也是救主心切。”
周嬷嬷其实并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全凭道听途说,此时她后悔不迭,真以为郡主是溜出去玩了,她最后悔的是当初没有细查,否则也不会让丫鬟们去瞎说,更加不会凭白惹上这祸事。
想到这里,周嬷嬷被打得稀烂的臀部又开始阵阵抽痛起来。
“救主心切?”云影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眼珠微转,“我只是出门一趟,你们便要救我,看起来是忠仆有心,不过你们如此着急地大肆宣扬我失踪了,难道说你们果真是盼着我失踪吗?”
侍女们一听这话,顿时吓得全都扑倒在地。若说刚才她们对眼前这个郡主还有些怀疑,眼下却真的不疑有他了,若说世间脑回路最清奇,除了香檀郡主还有谁?
虽然这想法真的是匪夷所思,无法令常人理解,但对于任何名目都能罗织起罪名的香檀郡主,这也算不得什么了。
侍女们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怀疑的心思,就连刚才的事情都吓得忘记大半,此刻她们只是心中祈祷这魔鬼郡主千万别打杀了她们。
要是换成是真正的香檀郡主,恐怕真会shā're:n封口,不过眼下,云影却不想平白无故沾染血腥。她装作无力地挥了挥手。
“你们既然不想侍候我,那我也不勉强,从今日起大家去总管那领工钱走人吧,若有不想离去的,可以去别的院里,反正我这珑香雅居是容不下你们了。”
周嬷嬷听出郡主竟然有赶走她们所有人的打算,不由得又产生了怀疑。也许她是被打怕了,周嬷嬷总觉得眼前这郡主总有点不一样,但哪儿不一样,她却说不出来。
“郡主,我们都是王府的老人了,服侍郡主日子也久了,实在是不舍得离开郡主,若郡主留下我们,我们定当尽心尽力。”周嬷嬷试探着向云影磕了几个响头。
实际上,当云影说解散丫鬟的时候,那些侍女们早就乐开了花,巴望着赶紧离了这火坑,谁还细想郡主有什么异样,能早日逃出珑香雅居,那就是她们天大的福分了。
云影早看出那些侍女们脸上露出不耐,但却因惧怕而一言不发。她微微笑道:“我不勉强你们,你们若要留下便留,若要走现在就可以离开。”
说罢,云影学着香檀郡主的模样,翘着兰花指指了指大门,接着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郡主,实在不是奴婢不想侍候您,奴婢家中父母年老,又只得奴婢一个独女,早就希望奴婢离府嫁人给他们养老送终,如今奴婢斗胆请郡主放奴婢走吧。”之前被香檀郡主打得最狠的那个荷叶忽然膝行着走了出来,伏在云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周嬷嬷瞬间反应了过来,她顾不得臀部疼痛难耐,扑通一声跪下,连膝盖都能听到卡擦碎裂的声音。
“你们胆子不小,我出去一趟,你们竟把事情闹得如此大,搞得我成了王府笑柄,说不定明日还会捅得全京城都知晓,你们怕是嫌我太清闲了,故意给我添堵吗?”云影边说边冷冷地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