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一脚踹飞旁边的男人，方漳吐出一口气很是疲惫。
甩了甩手，有些疼，刚才说的话说实话有些恶心，但没办法，谁让白月光更恶心呢。
白月光看着方漳，对方身上的气势充满了压迫感，那些话就像是戳在了她的心上似的，膈应的人很疼很疼，可她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没错。
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冷冷的看着方漳，“是吗？算是你说的对，可那又如何？你终究还是要死的，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只要我最终的目的达到了，那么我可以牺牲所有。”
“方漳，我不得不赞叹一句，你是真的很厉害，但这对于现在来说没有任何用户，嘴巴也很厉害，或许我之前就应该发现，如果你我早点相遇，或许我可以将你培养成我的副手，但是现在就算了。”
不想再继续磨蹭下去了，因为这些无病呻吟的废话她已经耽误了很多的时间，她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后离开这里才行。
看着方漳，代替李楠楠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问你一件事，这个事情是李楠楠在意的，也是她答应跟我合作所索要的答案。”
“你，还是方漳吗？”
听到这声呢喃，方漳愣住了，也因此挨到了第一拳，脸颊生疼，眉头紧皱，有些疑惑于为什么李楠楠会问出这个问题，是发现了什么吗？
还是，纯粹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沉默，方漳侧头躲过男人的攻击，抬手握住了对着自己袭来的手，反手一甩直接是一个过肩摔。
“她现在人在哪儿？”
白月光乖巧的坐着，微微歪头：“在哪儿呢？不知道呢，不过肯定是在这个厂子里，但是这都不是重点啦，你只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可以啦~毕竟这是李楠楠很想知道的事情呢。”
方漳默然，良久，久到白月光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在一声声拳拳到肉的攻击声中，恍惚的听到了一句回复。
“是，我变过，但我一直是我。”
她能怎么说，方漳是她，她也是方漳，她一直是她，只不过曾经的方漳早已死去，死在了当年的那一场车祸里。
“是吗？那么，我会帮你告诉李楠楠的。”
问完了最后一个问题，白月光起身，她需要给巫哲打个电话问问看人到哪儿了，还是说因为不在意不关乎自己所以根本不打算来了。